“当然不是了。但也很好玩,坐直升机跨海,或者有个电瓶车带我们参观跨海大桥。
黄仪说的都是景园在一次学术报告会结束的时候,说自己如果能休息的话最想做的事。
那次是在夏威夷,但景园除了学术报告没有休息,就算是看海景也只限于在酒店的窗口。
黄仪竟然都记得。
“我想蹦极。”一直都想,景园心里说。平时都是在忙忙碌碌中度过,哪里有时间出去玩,这次这个不算假期的假期,就是她的放纵时刻。
人不多,黄仪和景园没怎么排队,就一步一步的登上了高台,有专业人士为他们穿好装备。
“黄仪,你真的要跟我一起?”
“对啊,我的脚不会有影响的,都快好了,你是医生,你应该更放心啊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就更不用担心了,这个挑战,我想跟你并肩作战。”
黄仪的眼神透露着某种坚定,景园好像懂又感觉有些不懂。黄仪变了,真的变了,可是自己心里的某种情绪也变了。
“如果你们感到害怕就紧紧的抱着对方,我们一定能保证你们的安全,但是每一个站到这里的人都会产生畏惧,能否克服恐惧,勇敢跳下去就看你们自己了,希望你们能够互相鼓励,哦对了,要提醒你们的是,那些跳下去的人都会感激自己做出的决定。”
景园不是个矫情的人,但也不由自主的抱紧了黄仪,就像黄仪抱紧自己一样,跟黄仪认识这么多年,这是她头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近黄仪。
曾经她为了生孩子“利用”了黄仪,但这六年来她从来都没有跟黄仪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。
“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