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“她们说，最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，竟然上班早退迟到的，并且这样的状态还特别好，脸色朱润光滑。

并且脾气也变得更好了，不时不时发个脾气了，即便是碰上大手术，那也是对她们轻言细语的。”

“大家都在说是遇鬼了。”

关念慈静默，思索一会儿，这才打他手臂，拍了一下，回击：“你才是鬼！”

“终于听懂了？哈哈。”顾慕轩对她刚刚打他的动作很满意，斜眼看她，唇微勾：“念慈，就这样挺好的，不舒服，就可以打我。

想要撒娇也不是不可以，总之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跟我在一起，不用那么拘谨。完全可以释放天性。”

第659章

或许峨眉山是个好去处

他说着，又吹了一声口哨，说：“就像这样，其实这也是我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。我们都是人，是普通人，不要一直这样压着心事，不然人会废的，知道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关念慈心中动容。主要是那一片城墙，现在已经无迹可寻了。

顾慕轩什么时候将它推倒的，她真的不知道。

好像就这样不知不觉地，一点点地，就瓦解了。

他，好像真的很懂她。

“那你猜猜，我怎么跟她们说的。”他又问。

关念慈晃晃头。虽然对顾慕轩有所了解，但还不至于到他说什么话都知道的地步。

这个需要生活中去慢慢地摸索。

“我呀，就告诉她们，我这是有爱情的滋润，是她们羡慕不来滴。”

“呃……”关念慈又打了他一下，说：“油嘴滑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