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……

祁言跟张局坐在办公室中。

张局脸上之前被他们打的，现在都还有印记。

看上去还有点喜庆的意思。

有了上次的教训，这一次，他说话都小心翼翼了，就怕一个不小心，这个富人家的小开，又要拿他开刷了。

“祁……祁总……我今天不是有意来冒犯你的，我……”

“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。”

祁言轻点着手中的水杯，看上去若无其事的样子，落在张局眼中，那肯定是很有压力的。

就好像他在盘算着要怎么样修理他了一样。

“方老先生，已经私底下找过我了，所以我来跟你说一声，我……我着实有一点两面为难。”

“呵……”

他却轻声「呵」了一声，问：“他跟你说什么？让你别放水？让我跟人家公平竞争？是这样吗？”

他点头：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
他都不明白这一对父子在搞什么鬼。

搞得他心神不宁的，睡觉都睡不好，时常梦见自己被人抓走了，或者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。

做事都心不在焉的。

“那你的意思呢？”祁言直接开门见山，凝视着他，面不改色地问。

第417章

当兄弟狭路相逢

“我……”

一时半会儿，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。

这时候，只好保存自己的想法，直接问：“我想问问祁先生你的意思，你也知道我现在的状况，哪里还能有我说话的份？您说是不是？既然我都答应你了，自然是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。绝不食言。”

他说。

祁言倒是对他这个回答很是满意。

于是看他一眼后，仰头将杯中的水全数喝干净了。

放下腿，不跷二郎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