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于是他放下手中碗筷，然后眼睁睁盯着她。

愣是半点都没转移开视线。

双手掌控着她的两颊，掌控着她的头，拉近。

自己的脸也凑近。

女人刚醒来，洗漱过了，但是还没做任何的护肤措施。

尽管如此，十八九岁的年纪，也是给了她最好的能够任性的本事。

所以脸上那自然的滑嫩得能捏出水来的肌肤，让祁言感觉到上好的触感。

但他到底还是没惯着。

直接道：“我就是疯狗，所以你要小心了。”

他说：“顾烟，所以最好不要招惹我，乖乖听话，要不然，你这辈子很可能都要一直见我，一直见我，我将成为你人生中的噩梦，让你挥之不去。知道吗？嗯？”

最后那一个「嗯」字，尾音上翘。差一点没有把顾烟给当场送走。

重点是他最后说的那四个字「挥之不去」。

有一种像是魂散不去那种感觉。

令她从身到心都感觉到了狠狠地颤动。

于是沉默了。

祁言也达到了他的目的，直接将面前的碗筷递过去，用眼神示意她拿起筷子吃东西。

“快点，别磨蹭，我喜欢听话的女孩子。”

顾烟气得心慌。

恨得咬牙切齿，却又不敢拿他怎么样。

于是直接夺过来，非常不好的态度。

“祁言，吃完这一顿，就从我家出去，要不然……”

“怎么样？报警吗？”祁言也拉凳子坐下，跟她一起吃饭。

不知何时，竟也像小孩子一样了，跟她吵嘴都有精神，不知道哪里来的闲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