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就闭上嘴，往边上踉跄跌了两步，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。

“不想再有第二次，就赶紧滚！”

本来祁言是要送顾烟回去了，刚出来，就听到响动，一看，便是有女人被丢出来。

当然也没想过要管，只是听她口中说着夏星兮的名字，这才皱眉上前的。

肖燕忙佝偻着腰，转身狼狈一瘸一拐离开了。

在原地站了几秒钟。祁言才返身回车中。

并未离开就驱车离开了，本来都已经发动引擎了。但是这时大门又开了。

然后就瞧见夏星兮跟厉权辞一块儿出来了。他搂着她的腰，后面跟了一堆人。

一帮人就在大门口，不知在说着什么，厉权辞的手，始终都捏着夏星兮的。

两只手合在一起，会无声地轻动着，时而，还会在半空中轻轻挥动，小孩子一样。

看得令人艳羡。

于是有些心烦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，倾身就在车中胡乱翻动着，很快拿出来一盒烟，拿了一支出来，叼在口中。

点火……

此时，已是夜幕四合，外面流光照进来，只在他脸上、身上留下错落的光晕。

唯有那口中一抹猩红，非常醒目。

顾烟当然也注意到了他情绪变动。

如果当时在街上碰到他，他只是看戏的话，那么现在又在看同样的两个人。

即便是傻子，顾烟也大概能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。

“你喜欢她？”

车中明明是寂静而沉闷的。

尤其是增加了烟雾。

闻言，祁言缓缓吐出口中烟雾，形成烟圈。

一层又一层，像是要把人一块儿卷进去一般。顾烟也看得有点入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