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敢多弄,怕里面是骨头碎了,等会伤及内脏。
虞流淮的脸色一直都不大好看,看着江半昏昏沉沉的躺着,给他盖了盖被子。
“半半,疼吗?”虞流淮让那个异生者给他喂了点止痛药。
但被子里还是传来了几乎难以听见的细微痛吟。第一波痛苦,在江半快要入睡时,悄然来袭。
他迷迷糊糊的,想翻身,但虞流淮都根本不用去阻止,因为兔子根本也不能动。
豆大的汗珠,就这样顺着他的半边脸颊滑下,他的手被对方抓在怀里,冰凉,冒着冷汗。
虞流淮不敢动他,只能坐他旁边,替他挡住一些风。
曾经住了一年多的医院,江半就在出院后不到半年又进来了。
“心跳和血压都正常,就是这骨折的程度和范围,恐怕以后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。”医院的医生做完检查,给出了最为客观的评价。
虞流淮眉头拧得死紧,“他很疼。”
言下之意,是希望给兔子打个麻醉什么的。
“虞总……”医护人员欲言又止。
“行了,你走吧。”
虞流淮一看是不能打麻醉的样子,便不再多言,直接坐下来,守着床上的兔子。
而这个时候,他的通讯响了,这个东西是狐狸专门用来同他交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