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被逼无奈,只能往下坠,航线落得太低,让他们有一种趋近于海平线的感觉。
再不跳下去,估计真的要亡,虞流淮扯下上身撕烂的衣服,露出强健的上半身,把自己的衣服往兔子的手上缠了好大的圈。
“等会别怕,跟着我,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,会没事儿的,哥一定会带你回家。”
因为没穿衣服,虞流淮身上的肌肉轮廓十分明显,而一直被他藏在一副衣服底下的伤痕也彻底露了出来。
那是好大的一块疤。
是陈年旧伤好了却留下来的记号。
江半瞪大了眼睛,一时半会接受不来这样的冲击。他从来没有想过,在家小虞哥哥的身上,会有这样浓烈的历史色彩。
可是这个时候并不是什么好的说话时间点,他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个点问这个伤是从哪里来的。
他们挑了个岸边跳下去,降落伞一开,枪子也随之而来。
虞流淮把兔子护在怀里,仰起的脖颈竟隐隐出现了血管,绷出泛红的几道筋,幸好那些枪子几乎都失了准头。
等他们安然无恙的落在地上的时候,江半一口气都没松下来,就看到虞流淮后背有个口子淌着血。
“小虞哥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