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皱着眉,有点嫌弃的松开手。
“怎么了?还有味道吗?”虞流淮看起来就像是江半点了头,他就要重新跑进去再洗一次一般。
“没有。”江半撒了个不无大碍的谎言,然后又再一次抱住了对方,“虞流淮。”
“小虞哥哥。”他又在喊了一声。
别再丢下我了。
江半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。
他的爸爸妈妈,他小时候认识的所有人,都丢下了他,有的走了,有的没了。不管虞流淮现在是个什么样的人,他总归是自己的。
“怎么了?想起什么了吗?”虞流淮半蹲下来,也把江半抱了个满怀,“还是做噩梦了?出去走走要吗?”
江半摇摇头,他现在只想和对方待在这里。他们上一次亲热还是在很久以前,他主动把虞流淮搂住,两人贴得近,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抽了多少,怎么会这么重的味道。
“味道很重。”
“好,我去洗洗。”
江半顿了顿,又说:“也没有很重。”
虞流淮忽地笑了声,就像梦里那样,笑得干干净净的,起身将兔子安置在床上,给他拿了条毛巾,热的,他半跪在床边,给兔子擦脸和脖子,“为什么哭?”
不是很明显的痕迹,但虞流淮还是看出来了。
江半皱着眉歪过头,说:“没有哭。”
“好,你说没有就没有吧。”虞流淮擦了一会,把热毛巾放到旁边,看着对方的眼睛,正视道,“都想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