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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不错啊,你养的人,打起来架挺有力道。”那个“司机”骤然笑了开来,眼神里闪着光,“跟那年像待宰羔羊的你,可完全不一样了。”

虞流淮却哼了一声,没有搭话。

“蛇的毒液多了能麻痹心脏和神经,可惜的是,当时我的小蛇受了伤,没有那么多毒了,真的是可惜了,还留下你这么个祸害。”

“但也没差,忘了过去的人,也没有什么威胁了。要怪就怪你非要护着这只兔子吧。”

这个人的话说的颠三倒四的,但江半却听见虞流淮的呼吸重了,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。

那个人的目光似乎在虞流淮的脸上停留了几秒,之后便落到了江半的身上。

“江半,在你小的时候,我们还见过面的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,这人忽然开始跟兔子套近乎。

对方好似满身污血,却浑然不觉得痛,脸上透出一种属于无畏者的笑容,“你忘了吗?你爸爸还夸过我长的好看有能力,叫你以后要娶老婆,就要找我这种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话,确实倒像是他的父亲会说出口的。但是,在他的记忆里,自从自己天天黏着小虞哥哥后,父亲从来就不干涉他的选择。

那这样的话,是在他多小的时候会说的?

“闭嘴。”虞流淮出了声,把兔子放到了随后紧跟着而来的车里,“把人带回去。”语气冷到像到了冰点。

江半在阳光的折射下,又看到了那个人的脸上似乎又有了皲裂的痕迹。

“……”这人,到底脸上套了多少张脸皮?

“半半,乖,我们回去。”虞流淮拉了车门,示意了后来跟上来的助理,给了他一个眼神。

于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