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腾了好一会,江半才缓缓的睡了过去。
虞流淮看了眼对方,睡得昏昏沉沉的,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小截手腕,脆生生的,真的很容易受伤,也容易被人捏碎的既视感。
虞流淮都觉得,这只兔子又被自己越养越瘦了。
看见针孔扎进血管后,吊着点滴的憔悴模样,虞流淮就无法平静。
他轻轻将江半的手放回被子底下,摸了摸兔耳朵,“乖,我先出去一会。”
门外,没有人知道虞流淮为什么会发这么的火,他拿着手机,对着对面的呵斥声,整条走廊都听得见。
“那两个人,关着。”
不管他们是不是故意的,让江半遭遇这样的陷阱,都是不能容忍的。
“人要是溜走了,就都辞职吧。”
他还在发飙,转眼间就看到楼下来了一队人。
很好,冤家路窄,虽然这个冤家是虞流淮自己让兔子请来的。
“兔子呢?!”狐狸从电梯出来,大步流星,这会也没空跟虞流淮掰扯,脚步很急,直接带着人闯进隔离病房。
“唉!你们是谁?!干什么的!”
“滚开!”
狐狸带来了他们异生者的医生。
虞流淮就依靠在门边看着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