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流淮宠着他,便去门口直接挂了个勿扰,转身就看见兔子好像醒了,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挪着位置,最终把自己全塞进了被子里,顶起了一个大鼓包。
“半半?”虞流淮尝试着呼唤兔子。
就看到那个鼓包露出来一双迷迷糊糊的快要睁不开的眼睛,好像在疑惑叫他做什么,虞流淮心软的一塌糊涂,“没事,你睡。”
这天晚上也不知道谁更过分了一些,江半睡得都打起来小呼噜,床很小,把人挤到只能侧躺着还怕掉下去。
但江半自己完全不知情,把自己团成个球,就这么往虞流淮的前面一窝,还会无意识的拱来拱去,跟做了梦一样。
一大早,虞流淮就离开了。
再这样下去,他可能要不当人了。
而兔子睡的够够了,醒过来那会,其他人已经比完友谊赛了。江半也没觉得多尴尬,只是顶着还很疲惫的身体,混了个饭吃。
似乎那场友谊赛也发生了一点不愉快,江半眼看着异生者又少了一个,不知道去哪了,就觉得这不愉快多少有些严重了。
他打开了直播间的弹幕,看着里面的讨论,撑着下巴深思。
——“那些士兵太过分了!明明是节目组自己内部人员的友谊赛,还偏偏硬要凑热闹,凑就算了,那副仗势欺人的嘴脸,看着就讨厌。”
——“就是!小乖他做错了什么要被拿去当靶子!就算是草木系异生者,打中身体的话也会疼的好吗?!”
——“节目组是不是都没有跟他们沟通好,不带这么欺负新手的。”
——“只有我发现兔球球在看我们的弹幕吗?”
——“兔球球是刚睡醒吗?好可爱。咱不跟那些人计较,你还受了伤。”
江半心想自己也没立场和理由去计较,一来他确实不在现场,二来……他真的不是什么救世主类型的人,他很多时候自身都难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