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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不为他自己,也要给疼爱他们的父母正名,证明他们没有辜负任何一个人。

可是,这里的伤员太多了,死去的……江半抚摸着心口的位置,一跳一跳的,难过到几乎无法呼吸。

“兔子?”狐狸半蹲着,视线和兔子一样高,表情说不上多严肃,也没有柔和到哪里去。

“我去给你找薄荷草的兔粮,藏獒这笨东西铁定是找不到的。我们找到了兔粮,就研究,加工,生产,一辈子都不愁吃,一辈子耳朵都不会疼。”

狐狸很少说承诺。

兔子发着呆,连药上在伤口处的疼痛,都无法把他的注意力收回来。他伸手拿了对讲机,只要对方没有调频,他们就还能联系。

开了之后他轻轻唤了一声“虞流淮”,干涩的发音,久久无人回话。兔子很害怕有回应,眼下忽然也松了口气。

他希望不会有人听到。

但事情总不能如他所愿。似乎是急匆匆的滋啦了一声,那把熟记于心的嗓音忽然就响了起来。

“江半。”

是。是江半。尽管虞流淮有时候很恶劣,但还是会喊他人类的全名,而不是全程都是“兔子”。

对方的语气又冷漠,又蕴含着愤怒:“回来,我不想伤你和你那些朋友。”

兔子摇了摇头,却意识到对方现在根本看不到,才出口说话:“我……”

“你是只兔子,也是江家的人,你以为躲起来就有用吗?”

如果有用,就不会在酒店放出江家独子在这的消息后,虞流淮第一时间上了门。

因为不是虞流淮去,也总有别人去料理这只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