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见的这样。”
江半整张脸都白了,他猛地推开了对方禁锢的姿势,反手握住自己的尾巴球球,惊诧万分的望着对方,眼睛骤然间全红了。
没有任何的暧昧气氛,只有沉稳的猎手和惊慌的猎物之间的挣动。
“真是稀奇,你怎么是这副样子。”虞流淮拿起一旁的平板,打开的时候,上面正暂停着一个视频,正是下午客人为难兔子的片段。
“我以为你至少会像这样,生气、不堪折辱。”
“……”
江半心生了一股子被对方耍了的嫌疑,但很快又被对方给抱了起来,兔子的耳朵再次发热,他不知道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抱他。虽然他确实小小只,很好抱。
“做我虞家的人,像我小时候呆在江家一样。”
虞家……的人?
这下,不仅是耳朵热了,灼烧般的热度更是沿着神经末梢,传到了四肢百骸,一路像点了火,烧的他慌了神。
“虞家的院子不大,养只兔子还是可以的,我只需要你忠诚安静,明白?”
有钱人家的把戏,江半再明白不过。
十五岁的他,还曾经夸下海口,说他长大后一定要这些势利的大人好好看看,金钱和权势得不到纯粹的爱情。
把十八岁的虞流淮绑在江家,并非江半的意愿,但他能给到对方这世间最纯粹的爱。
江半心头涌动的热血慢慢的冷了,明知两人之间的地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也不及这一句话“养只兔子”来的刺耳。
他没办法接受如今的虞流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