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的最初,他是完全没有打算把这些事告诉萧禾的。
起码在萧禾的家庭稳定前,他不会说出口。
但是现在,萧禾身边潜伏着这么多危险,又离了婚,他觉得自己还是得把这一切告知给自己的雄子。
“小禾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雌父把蛋糕店的门关上,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,而后带着萧禾走上了二楼。
二楼是雌父住的地方,当时买下这套房子就是这么打算的,一楼作为营业点,二楼作为生活地。
雌父把萧禾安置到桌子旁,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“雌父。”萧禾站起身来接水杯,“没事的,我自己来就好了。我看你神情很严肃,是很严重的事情吗?”
雌父没有立马回应,“你坐下喝口水吧,我给你找个东西。”
萧禾在桌子旁等了十分钟,而后雌父带着一份文件过来了。
那份文件装在“机密”两字的牛皮袋里,看袋子外的磨损,显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。
萧禾看到这个袋子的第一刻,心里就有种奇怪的预感。
这件事可能和他的系统有关。
雌父把袋子揭开,从里面拿出了几张手术单和术后检查单,那白色的a4纸已经泛黄了,上面的字迹勉强可以分辨。
他把这些文件递到萧禾面前,开口说,“萧禾,其实有件事我们一直瞒着你。”
萧禾看到手术单上面的患者一行写着他的名字。
他好像明白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