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冷笑道:“你放心,这点事,死不了。”
其实他痛得好像腹部被人开了个洞,肠子都要从伤口掉出去的那样。
但是,没办法,身边有人就是这么讨厌,他感觉自己完全判断错误,这个突然走过来的陌生人根本不安静。
伏风又抽出湿纸巾给卫道擦了擦脸,卫道感到难以理解,他勉强瞪了瞪眼睛:“你就这么有闲心?”
伏风笑道:“不然呢?我干什么?现在把你背着送去医院?我可没钱给你交医药费。”
卫道脸色惨白笑道:“哈!实不相瞒,我也没有,一分钱没有。所以,去了也没有用。”
不去正好。
伏风就像摆弄一个应该放在橱柜里的玩具人偶,卫道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。
从习惯来说,卫道是懒得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事情的,也就是说,脏了随便擦擦就好。
什么?湿纸巾?你在开玩笑吧。谁没事带那个?谁都可能有,我这没有。
但是,他现在确实需要一点清洁,勉强可以忍。
伏风已经把卫道的脸、耳朵、脖子、后颈和手都擦了一边,卫道觉得更冷了。
虽然他可以一动不动,但也是在疼痛发作的前提下,懒得动而已。
他忍不住道:“冰水镇痛,你拿着那么冷的湿纸巾,究竟为什么要把我擦得这么冷?我没有那么多毛病!”
卫道几乎像一条摊平的咸鱼。
说话的时候,他也没有动过。
伏风笑道:“这不是顺手吗?或者,你需要再擦擦其他地方?我听说,高烧的人需要用湿毛巾敷额头,你也需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