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问:“我有些话想告诉你很久了,只是你总在外面忙,晚上都不回家,回来也是急着脱衣服睡觉,早上我又起不来,在家里起来就找不到你的影子了,实在没机会说。只是我看今天正好,再不说就没机会了。你不会怪我吧?”
狄未了有点心虚:“当然不会。”
他心想:遭了,我这兄弟平日里虽然不跟人开玩笑,但从前开玩笑也没见他这样。
难道是受了刺激?
虽然都是事实,怎么说出来这么奇怪?
再不说来不及了?得了绝症?我怎么不知道。
卫道做足了姿态,用一种虽然小声,但是周围的人都能听清楚那样的音量,轻声慢语地带着点微妙且违和的歉意,用极其天真纯洁的语气,凑在狄未了耳边说:“哥哥,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夫君?这孩子以后是管你叫爹还是舅舅?你那天晚上弄得我好疼啊,为什么第二天一早就跑掉了?你是不想要这个孩子,还是不想要我?”
事件的走向随着话语风向标的转换,逐渐灵异禁忌起来……
周围的人看向狄未了的眼神都变得仿佛在看一个禽兽。
狄未了大为震惊,一时想:我记得没有这种事情,这个玩笑真够大的。
一时又想:这究竟是卫道从哪来听来的鬼故事!他不是从来不出门吗?
转而再想:接受这种设定之后,事情好像刺激起来……
这可不兴刺激啊!
狄未了抽了抽嘴角,还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要怎么说?
否认?你们听见的话都是玩笑,不要相信一个字。
反驳?根本没有这些事情,听个乐子就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