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贝克德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,看着卫道蹙起眉问:“你没事吧?”
卫道笑了:“我能有什么事?忙你的去吧。”
他这话说得好像老医生的翻版。
贝克德眼底隐约有些担忧,不过还是站起身,对卫道说了一句:“你可真是待了两天好像待了几年,比我还像老医生的亲戚。”
他笑了笑,转身离开了。
大概也是很忙的。
卫道叹气。
帮不上忙还拖后腿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。
到了晚上,天上的声音还是在响,好像巨大的蚊子悬在头顶,一群一群的。
贝克德闲下来似的坐在卫道身边问:“好些了吗?”
卫道点了点头:“好多了。”
他觉得自己要瞎了。
只是调整视力和听力还算简单,他的能力足以做到,问题在于,他难道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人做手术?别说他觉得不行,就是伤员也不能这么干。
听力处在老是嗡嗡嗡的阶段,完全关闭是不可能了,稍微有点差错,他不死,就是要带累别人死。不好,不好。
麻烦。
贝克德闲聊着问:“你也是教徒吗?”
卫道迟疑着应道:“大概吧。”
贝克德问:“你是哪个教里的?”
卫道摇了摇头,没说话,贝克德就替他补全了情况,善解人意地说:“我知道了,不能说是吧?那就别说了。你挑能说的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