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一边,对身边毕恭毕敬站着的独苗苗说:“去,杀了他。”
她笑道:“他可不是个好人,做了那么多偷鸡摸狗的坏事,又对你这样下狠手,满嘴谎话,油嘴滑舌,不思进取,不知悔改,冥顽不化,该杀。”
那是个阴天,云层很厚很低,好像下一刻就要打在头顶。
又是白天,周围没有灯亮着,一切都阴沉沉的,天色寒凉,人群躁动。
雾气再给房屋和众人都蒙上一层灰色的模糊。
旁的都看不大真切,唯有大小姐的侧脸,依旧明白,亮堂堂的肤色,艳光逼人的五官。
熠熠生辉。
大小姐对独苗苗说:“去。”
他就真的去了。
从身边人的手里接过一把更大更重的砍刀,务必要一击杀死那个动弹不得的人。
独苗苗走到米家小儿子面前,将人看了看,举起大刀就要砍下去。
刀面忽然一偏,有人打了个什么东西过来。
独苗苗没有转头,再要砍一次。
这次,连刀都被人打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