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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着,面上已经哭得梨花带雨,好一个我见犹怜。

卫道的面色冷下去。

丽妃看看惠妃,又看看前面的卫道,再看看身后从门外进来的一大群人,知道今天这是不成功便成仁了,再不说话恐怕来不及,也不想就这么丢了一身荣华富贵,深吸一口气,连忙大声急速道:“陛下!”

她没哭,假装急出两眼泪花,一心只想解释清楚,或许还可以体体面面出去,用卫道肯定能听清楚的话说:“我们姊妹二人自问没有失德之处,陛下如此冷落也实不近人情,并非我二人有意闹事。

今日不是随意出来冲撞陛下,早些陛下将我们收入宫中,我们也安分守己,只是夜夜独守空房,哪个青年女子耐得下去?虽然忍了,总免不得想打听一二。这一来二去,发现陛下不来我们宫中,夜晚独宿独寝,偏夜夜都有个侍者跟着,次日一早还允了休沐。

谁人不起疑心?陛下也该知道些。

我们是算好了日子来的,陛下,今日就是那伍侍者频频休沐的前日,不知可否让众人都看看,他究竟是怎样的病症?如此病重,还是归去好,免得陛下染病受害。我们是真心为陛下着想,怎样都是陛下的妃,请陛下怜惜。”

她蹙了蹙眉,一副受到大委屈的模样。

卫道只觉得恶心,不对比也就算了,见了伍疏慵委屈的样子,再看看这姐妹委屈的样子,不说“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”,那叫一个云泥之别。

眼睛受到了伤害。

尤其另外一点,这一对姊妹是花了他的钱,伍疏慵是给他打工可以省钱的,没有额外费用还包生活,这孰轻孰重不是很好分清楚吗?这还能有不清不楚的?怕不是脑子不清楚。

那些门外进来的宫人已经围过去了,两个看似娇娇弱弱的妃子穿得辉煌神采,逐渐意识到情况不对,丽妃有些慌张,惠妃还在白日做梦,二人慢慢靠近,左右张望,又往上看,似乎希望卫道可以帮忙解除困境。

卫道只是看着,殿内很安静,他用平静的声音说:“抓起来,压下去,丢进地牢。”

两个妃子这才开始真实感受到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