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道再问:“你呢?”
伍疏慵话语一顿,极力简洁回答道:“奴婢是与那丽妃的妹妹,惠妃不合。
惠妃善舞,常意图索要钱财与舞服,还有各种小玩意儿,未经陛下允许,奴婢么,自然不能将那些东西给出去。
本来奴婢也无这些越俎代庖的权利,陛下更从未同意过那些事。
惠妃比丽妃更直白些,骂起来也毫不犹豫,也就是陛下听见的时候,她还收敛些。
今早才当头骂了奴婢。”
他的声音又低下去,眼睫颤抖着说:“陛下前不久才因为丽妃告状,让尹侍者跪在门外大半日,人都差点过去。”
明明没过多久,怎么又都忘了似的问起来?难道真这么不值得放在心上过了就过了?一点也不记得……
卫道叹气:“我困得很,先休息休息,等会处理那两个女人。”
伍疏慵在心里叹气。
卫道一起身还是觉得眼前晃悠,又坐回去,咳嗽两声,皱着眉伏在案上,头脑昏沉。
伍疏慵站在原地,似乎是碍于礼法不敢靠近,踌躇一下,小声问:“陛下?”
他趁着卫道似乎神志不清,又迅速低声问:“陛下,今日还检查吗?”
卫道对他招招手,伍疏慵走上前来,不知怎么,卫道突然想动手,莫名觉得这个高度挺合适,这种感觉怪怪的,他刚才也听见伍疏慵的问话,蹙着眉,面色苍白,眼珠漆黑,看着伍疏慵问:“检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