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落地的时候,周围生长着血红的植物,形状像捕蝇草或是猪笼草,在他到来的时候,表面渗出黏黏糊糊微带甜味的猎物诱捕液体,边缘是深浅不一的红色,中间是偏黄色的深浅不一的白色,这种红色白色和黄色的组合……
卫道想到了口齿。
唇亡齿寒、唇齿相依,唇齿密不可分的逻辑来说,如果红色是唇,白色就是齿。
这很正常。
但,没有舌头。
不会在之后还有吧?
卫道皱着的眉头一时不能松开,扫了一眼。
周围一片的土地,密密麻麻生长着这样的植物,高的比一栋楼都高大,矮小的比蘑菇都不如,有些不足卫道脚踝,但这里的植物高度普遍都在人类的膝盖处。
卫道想抽刀,又想点火,如果用刀,攻击距离可能不够远,如果用火,水克火都成了常识了,虽然用火烧草不影响,用起来还是感觉古怪,也不知道,如果用死亡之火在这里一烧,这些东西能不能烧着就去死。
他准备好用火的火,抽出刀来,对准身前一劈,水分草倒,可是这些卫道意图攻击的植物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,就算水会让攻击显得不那么有力,也不应该是这种状态。
卫道的试探也不会只用一点可能半路就自己消散的力气来。
正想着,一片的“花海”动了。
它们慢慢悠悠从地下拔出自己的根须,好像宴会淑女在提裙摆。
卫道低头一看,之前在脚边的花已经爬了过来,明明是植物,偏偏可以行动,还可以仿佛丧尸化的残缺动物一样趴在地上行动迅速地过来。
这一切都非常不科学。
卫道的耳边还持续着上一层那种务必想填充卫道的脑子的窃窃私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