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霜甚至能想象到他和客户谈话时的样子，肯定是冷着张脸，微表情顶天了也只是淡笑，如果他和客户聊天是笑着的话……算了，不敢想象，肯定很怪异。

江淮翊抬眼见池霜看着自己，想东西想的入迷，叫了她一声，“想什么？”

池霜回过神，还是没忍住问了句：“你和客户聊天的时候，一般是冷着脸还是笑？”

“问这个做什么？”江淮翊挑眉。

“没有。”池霜看着戒指，“就想知道一下。”

江淮翊看着她，想了想，“池霜。”

“嗯？”池霜对上他的目光。

“下次和客户约见，和我一块去？”

池霜懵懂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不是说想知道我和客户聊天的时候，是不是冷着脸吗？”江淮翊拿着打磨器低头接着打磨，“和我一起去就知道了。”

“这样不好吧。”话是这样说，但其实池霜的星眸里都泛着期待的光了，“我真的能和江大画师一起见客户吗？”

“池霜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在外的时候，可以把你那崇拜的表情收一收，我知道我厉害。”

“……”池霜想白他一眼，“自恋晚期真没得救了。”

两人说笑时的动作和神情，偷偷被存储在了密封的相册里。

一个小时后，戒指抛完光，大功告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