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问。脸上带着非常不确定的表情。

薛成东看她这么认真，也不知怎么忽然就想逗逗她。

“嗯……如果我不同意，你就不会去？”

她看着他漆黑的眼，并没有开口说话。

或许是在想要怎么回答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好了。”薛成东伸手在她头顶摸了一下：“逗你玩儿的，既然是学校的活动，我没有不成全你的理由。没关系，到时候你写申请表上来，我跟他们打个招呼。”

“所以你这是……已经答应我了吗？”关念慈还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，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点头答应。

薛成东脑袋稍微一偏：“不然呢？不答应还能怎么样？”

“你真好。”

关念慈看着他憋出一句，其他的真的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。

“就这样？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是说……我答应你这个要求，你就跟我说一句你真好？这样就完事儿了？”

“那……要不然我也答应你一个条件？”

她习惯等价交换，也习惯用条件换条件。于是下意识开口。

“嗯……什么条件都可以？”

关念慈却怔怔有词道：“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，随便提。”

“好……”

薛成东说：“我现在还没想到要做什么，但我先答应你，等到以后我想出来，再告诉你。”

“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