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说，保护你，在你需要的任何时候。”

“没有其他的了？”

唐漠静默盯着她，旋即，反问：“还要做什么？”

“唐漠。”舒漓忽然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，轻轻掂起脚尖，凑到他下巴下面去，脸对这脸，说：“如果给你一个机会，你希望在什么时候碰上我？”

这样的问题，以前她觉得特别脑残，没必要问男人这样的问题，因为根本时间倒不回去。

“从你出生。”或者说，从自己来到地球开始，她轮回几世，他就一直追着。

“你好污。”舒漓轻声道：“我那时候还这么小，你就……”

“什么是污？”

舒漓额前一汗：“……”

这家伙，竟然连什么叫「污」都不知道？

“你……真不知道？”

他晃晃头，牵着她的手，看向她，无比认真道：“你告诉我。”

舒漓心中一顿，尤其刚刚他睫毛颤动的时候，就像是一片树叶在她心尖儿上刮了一下一般。

“污，就是说，咳咳。”

舒漓捂嘴，轻咳一声，眼神略微躲闪，道：“就是你们男人所谓的，男人对女人的情趣。”

“嗯哼？”

“就比如说，更亲密一点儿的事儿……”

唐漠一直锁着她的双眸，听她这么说，又瞧见她刻意躲闪的眸子，于是明白了。

下一秒，忽然紧了紧双手，将她纳入怀中。

“你是说……”然后在她唇上落下蜻蜓一吻。

继续道：“是这样吗？还是，更近一步？”

“哎，喂……”舒漓连忙抓住他的手臂，另外一只手抵着他胸膛，不让他继续靠近：“我只是给你解释一下这个字，不是让你这样做的，你这……什么人呀——”

“你的人……”

舒漓整个僵硬不动了，一眨不眨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