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漓见她嘴角笑开，恨不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去，整个过程看都没看她一眼。

这些女人真是，见钱眼开呀！

“没事了，你回去吧。”

唐漠冷若冰霜。

“好的帅哥。”她脸上的笑容垮掉，恹恹离开。

唐漠总觉得她刚刚的语调都有点变味了，听着不舒服，但并不愿意深究，拂袖让她离开。

“哎！”

他刚把湿纸巾打开，舒漓漆黑的头顶又凑过来，他看过去。

见她粉嫩的薄唇一张一合，轻轻启动：“唐漠，你说你身上究竟有什么闪光点，这些女人这么喜欢你？”

刚刚想问的问题，不知何时已经被换成这个。

唐漠静默不语，就这么跟她对视好几秒后，才抽出一张湿纸巾出来，直接把她的手拉过来，埋头认真又小心翼翼擦着。

从手背到手心，两只手都擦得干干净净，舒漓觉得手上微微有些发烫。

原来他买湿纸巾是给她擦手。

“不知道……”

半晌，唐漠把湿纸巾往边上一丢，菲薄的唇轻启。

“那个……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？”

“你说。”

唐漠看一眼边上有些人开始调蘸水，觉得无聊，也开始学着一点点把桌上的东西放进面前的碗中，各种添加一点。

“嗯，你多大？”

唐漠怔了怔，反问：“那你多大？”

舒漓答：“我23，马上过完年就24了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“你还没回答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