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也不用再问其他的了,因为宋越明已经在电话里将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。
原因是舒可陈乐队里的一个队友的家暴父亲,三天两头的到他们这闹,只为了要钱。
宋越明讲完电话,这才道:“所以我让你之前别问,我知道这事,他们为了队友不想报警,只能我来报警了。”
他语气平平,不管是刚刚报警时有条不紊的叙述,还是现在行为举止的一派从容,都显得对这事极为熟悉。
乔令月看着他,觉得自己脑海里有关宋越明的拼图似乎又拼上了一块儿。
她道:“热心市民宋先生,你这模样是在暗地里帮助人报了多少次警了?”
她这是打趣的一句话,宋越明却认真回忆起来。
他一个月份一个月份地数着,乔令月原本觉得他这模样是有些可爱的,直到听到他说:“六月份晚上也有一次。”
她唇边的笑意滚进唇缝里,微弯的弧度被抿成了一条直线,问道:“六月份那次,不会就是在这里吧?”
宋越明回忆了一下,最后点头:“就是在这儿。”
随即又问乔令月:“怎么了吗?”
此时他们坐上了车,宋越明将车内的暖气打开。
乔令月视线透过前方的斜面车窗,看向刚刚走过去的那条小巷,在周身寒意渐散中,突然红唇弯起,露出了一个明艳的笑。
怎么了?其实没什么。
只是当初她被舒可陈邀请到她这参观一下后,她离开时总感觉身后有个人跟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