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庭皖感觉到温暖看过来,身体一僵,想着是不是自己偷看她被发现,心里暗自懊恼,都怪自己贪婪,很是不舍地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。
盛庭皖做贼心虚的拿起酒杯,袖子掩面,故意遮住温暖投过来的视线,急忙地喝了口酒。
喝的过于急促,呛到了嗓子。
“咳咳咳...”
沈之瑾见状,立刻拿过手帕擦着盛庭皖的嘴角,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陛下,还好吗?”
盛庭皖摆手道:“...咳咳..无事,喝的有些急了。”
沈之瑾看她脸色被咳的泛红,小声道:“喝多了?”
盛庭皖瞥了他一眼,“这点酒,不足以让朕喝多。”
沈之瑾看了眼温暖,建议道:“臣郎有个计划,不知陛下想不想一试?”
“什么?”
沈之瑾故作和盛庭皖调情,凑近她的耳边,轻声道:“酒后吐真心,酒后乱性。”
盛庭皖眸子一眯,“你从哪学来这些东西的?”
“陛下不用管臣郎如何知道这些手段,”沈之瑾看着她,“陛下想不想试试呢?”
盛庭皖有些犹豫。
“就算被相爷拒绝了,陛下也可以把所有过错推给酒,说是您喝多了,以为是臣郎,想与臣郎亲热,结果把相爷当成了臣郎,这样相爷也不会起疑心。”沈之瑾狡黠一笑,眼眸中透着一股狡猾劲儿。
盛庭皖摩挲着手指,垂眸不语。
沈之瑾见温暖看过来,起身坐回位置上,反正他言尽于此,至于盛庭皖想不想去做,那就看她如何抉择。
盛庭皖看着桌前的酒壶,指尖攥紧,手背泛起青筋。
她深吸一口气,拿过酒壶,给自己倒满了酒杯,刚要抬手就喝,就看见平洲国和辛兆国使者走出来。
两国使者一同觐见叩拜。
“平洲国使者吴付祝贺天阳国女皇呈辉南极,霞焕椿庭。”
“辛兆国使者冯飞祝贺天阳国女皇萱堂日永,兰阁风薰。”
盛庭皖放下酒杯,抬手道:“多谢两国使者的祝福,请起。”
吴付:“谢女皇陛下。”
冯飞:“谢女皇陛下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吴付先开口道:“平洲国十皇子夏溪崇拜敬畏天阳国女皇陛下的天威,也很喜欢天阳国和善民风,此次祝贺,十皇子夏溪特意跟随使者一起前来献贺。”
她像席位招了招手,只见一个身姿妖娆,体态纤细的男子走上来,样貌确实明艳动人。
而辛兆国使者说的话一如平洲国吴付所说,将自家的皇子卓然请上来。
夏溪冷艳高傲,卓然清雅淡然,两人一冷一热,一艳一素,各自风采绝伦。
众人心思各异,看向高座之上的女皇陛下。
两国献上各自的皇子,寓意何为,众人皆知,毕竟两国使者就差把此行的目的都直白的讲出来了。
想来,此番做法怕是平洲国和辛兆国为了定国□□,特意送来人质表示投诚和以求平安的。
盛庭皖睨视两国皇子一眼,垂眸淡道:“如今见也见了,可是满意了?”
吴付躬身道:“自然是心满意足,但此次十皇子祝贺女皇陛下生辰为主,但十皇子却在这生辰宴上倾心一人,使者斗胆,求女皇陛下给个赏赐。”
冯飞见状,躬身道:“五皇子卓然亦是如此。”
目的太过直白,盛庭皖都懒得继续维持面上的平和,她冷嗤一声:“不知这两位皇子看上在座的哪位了?”
众人看向盛庭皖,很明显,她们心里都清楚这两位皇子必定是看上了女皇陛下。
吴付和冯飞对视一眼,纷纷看向各家皇子。
夏溪走上前,对着温暖勾唇一笑,笑容妩媚,他欠身行礼道:“女皇陛下,夏溪倾慕于凌相爷。”
温暖:“....”
众人:“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