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亲我?”

“这不是已经醒了吗?我这叫光明正大地亲,不是偷亲。”

“厉先生,看来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。要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,才叫偷亲。”

“那现在厉太太清醒吗?”

“你猜呀——”

温言知道这个男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,所以当时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在厉南衍稍微注意力不太集中时,直接站起来。站到后面一两米的地方去。说了这么一句。

“我怎么猜?”

“谁知道的?快起来了,回去了,要是爸找来,我们两个估计都要被唠叨一顿。”

“唠叨什么,我跟你是夫妻,我俩在一块儿调情说爱,他唠叨什么,我们俩不在一起,他才应该唠叨。”

“你说唠叨什么?这个点还不回去吃饭,他做的那些菜没人吃,没人按点回去吃,肯定发牢骚。”

“就这个?”

“嗯。”

“嗯,也是个理,行,走。”

他从沙发上腾空而起,温言直接看呆了眼。想都没想,直接问了一句「厉南衍,你是练过杂技的吧」?

是的,她真的没想到,厉南衍竟然还有这一招。毕竟这些年来,从未见识过。

“这就杂技了?看来有机会需要带你去部队看看,你老公能干的做了去了。这点小事儿,不值一提。”

“我可以理解为,以后要是我们没钱了,要是挣不到钱了,你还可以表演杂技养我?”

“嗯,我考虑考虑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厉南衍轻笑,勾住她肩膀,将人搂入怀中:“不过,我还有一个别的办法。”

“什么办法?”

“嗯,因为表演杂技还不太有多少收入,估计我们的日子过得比较清贫。我老婆这些年一直都过着娇生惯养的生活,我也不忍心让你落差太大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