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我怎么不知道？”厉南衍拿着起身，递了两瓶给她，说：“要是你的东西我都记不得，还在这个世上活着做什么？当摆设吗？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就不能不提这些吗？”

于是厉南衍顷刻间明白，她是说让他不要说这些什么不在世上的话。

“对不起。言言，对不起。”他几乎立马抬手放在她头顶，去抚摸她，安抚她，跟她道歉：“对不起，言言，下次不会说了。”

“行了，给我吧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厉南衍给她摆放到梳妆台上去。温言顺势坐下，又重新拿东西先把头发固定好，开始一系列地涂涂抹抹。

“你不觉得很无聊吗？要不你去楼下等我，或者看看电视什么的，别在这看着我。”温言说。

其实还有点不自在。谁知刚说完正要转身，就被厉南衍连带着椅子也一并转过来，面对面看着她。

“蛤？”

“我帮你。”

“呃……”厉南衍真的拿上防晒霜，开始给她均匀擦在脸上。

温言有点好奇，因为刚好确实到了该涂抹防晒霜的时候。关键是他这么熟悉这个步骤？

简直厉害……

“手……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抬起来。”厉南衍说：“外面太阳很大，多涂抹一点，全部都要到位。不然晒伤了我心疼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厉南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