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说完，就被掐了一下，他也闷哼一声。想警告她什么，却被她率先警告：“你才是猪，你才跟猪比，别以为我听不懂，厉南衍，我不是傻子。”

“那当然，我们言言，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人。”

厉南衍心里也暗喜，能跟他这样说话，是不是证明慢慢地面对世界了？是不是心里好很多了？

才愿意说这么多？

他不知道，但看见她这样跟自己互怼的感觉，心里十分开心愉悦。

吃过东西。厉南衍放她去客厅看电视剧，自己洗碗收拾。他没有请保姆，怕她看见生人情绪不好。

但看不惯脏，只能自己来。温言开着电视，人缩在沙发上。穿着真丝睡衣，未施粉黛，依旧还是那样清丽。

他洗干净手走过去，在她身边坐下。把刚刚弄好的水果，放桌上，喂给她一个。

温言看都没看一眼，投喂，她就张嘴吃。谁知一口下去，竟然没有咬完。

还感觉味儿不太对……

转眸一看，是黄色的，榴莲。

“呃……”那眸光像是吃到了屎一般的感觉。

厉南衍笑：“怎么了？哪里不对劲吗？不好吃？”

温言：“……”

舌头转动，那味道蔓延开。说实话，除了味道不好闻，那感觉在口中竟然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吃。

多多少少还觉得有点香甜。好吃……

“要不要再试一口？”

“你怎么不吃？”

“我不吃，留给你吃。”

温言：“这么好？”

“当然，快，过来，再吃一口。新鲜的，空运过来的。”

“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