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都算不上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他挑重点问。看见他第一眼时，他就总觉得轮廓熟悉。

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或者一直见到一样。

“不妨跟你说说。当时呀，我们放假全部出去吃烧烤，然后穿着便装，一个人说出去找点乐子，去唱唱歌什么的。去酒吧看看人跳舞。

我本不想去，但是不好回绝，几个人推推嚷嚷，也就去了。

谁知道后来喝高了，但我还是很清醒的。我记得她的容貌，记得她的脸。当然，后来我也搞到了她的名字。

就在我要去找她的那一天，就通知我们有任务。二十一年，都二十一年了，或许人家早就成了别人妻别人母了吧。”

他说起来的时候，是很落寞的。

二十一年，酒吧……

喝醉了……

种种事情，勾起厉南衍的好奇心。他在脑海中回旋了好几次这些话，最终直接问出口：“那你能说说名字吗？”

“名字说了还有什么意思？”

“说不定还有别的用处呢？当时喝高了，可没记得什么措施吧？万一要是有一个……”

后面的话，厉南衍没有直接说完，因为陈伟那眼神眯起来，已经认真了。像是忽然间就被叫醒的人。

忽地意识到什么东西。

眼睁睁盯着他。那眸子却是生得极好，即便动过，但是神态是不可能变的。

同样也是漂亮的双眼皮。能够双眼皮看上去还依旧野性的，不算太多。陈伟就算是一个。

当他看过来时，厉南衍有一瞬间，如同看见了温言。她也常常在吃惊时，也这样眯起眼睛看他，等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