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……警官同志，我……”

“厉太太，你怎么了？怎么哭了？”

“我没事，我就是想问问，你们是不是认识我老公，你们有他的消息对吗？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？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他了，我没有一点儿他的消息。”

“厉……厉太太，这个……不好意思，我真不知道，刚刚也只是上级给我们的命令，给我们说我们才知道你的身份的。

你辛苦了，厉先生更伟大，我们都会记在心里，就是这些事情我们确实不清楚。可能只有厉先生才清楚。所以请别为难我们。”

“呃……”还是不知道。

还以为多少可以有点风声的。

温言还是不死心：“不用告诉我他在哪里都可以？你们看，我只是想告诉他，我们已经有宝宝了，我们宝宝就快要出生了，叫他不要担心，叫他千万保护好自己。

我只需要知道他还在，平安的，就行了。这样都不行吗？”

“厉太太，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厉先生那样训练有素的人，肯定没问题。你辛苦了，我们知道，也能懂你的心情，只是我们太无能，对不起，实在是无法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
温言放弃了。

拿抽纸擦干泪。也好，总比自己还在外面飘着，连危险都还不能摆脱的时候，强多了。

最起码，现在能回去。只要回去了，就能有希望。

她几乎没有停留，当时就请他们送她入境，送她离开。

在看见国门的那一瞬间，温言的心也跟着咯噔响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