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于是真的就不动了,任由着他牵着,跟上他脚步。乘商场的电梯去负一楼。

上车后,两人都憋着气,但并不代表憋着就不会有事了。

显得车中气氛更压抑。

温言心中五味陈杂,手一直掐着自己大腿的肉。

“温言,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,不用憋在心里。”

“好啊,厉南衍,那我问你。到底怎么回事?”

“这个之前回答过你,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。”

“过段时间?过段时间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?是,我是不明白商场上的事情,你们尔虞我诈也好,鹬蚌相争也好。那都不关我的事。

但厉南衍,那是我父亲,那是温氏。即便是你要打压,拜托,能不能看在我跟你的份儿上,让温氏死的清清楚楚的?

我不喜欢这样被吊着的感觉,很不舒服,很不舒服你知道吗?!”

只沈浅说时,她还能勉强不去想那么多。可今天看父亲那样歇斯底里的样子。她大概已经知道事情并不简单。

“言言,你信不信我?”

“这跟我信不信你没有半毛线关系,厉南衍,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吗?我没有要你放过温氏,我只想要个理由。

如果真的是他们错了,攻击了你们,你要做什么,那是你的事,至于要不要看在我面上放一马,那也是你的事。我不会干涉你的事业,你的工作。我只要个来去缘由,这都不行吗?”

“言言。”

“你说不说?”

“言言,我……”

“要么告诉我,要么前方路口放我下车。”

“幺儿……”

“你选一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