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想起刚刚跟顾慕涵打电话的情景，为了让顾慕涵消气，她确实很耐心。

“厉南衍，她是女的。”

温言忍不住失笑，从他怀中抽离，双手还毫无知觉地放在他胸膛上。

轻捶了一下。

“我知道。”厉南衍抬手扣住她的手，握紧。另一只手放在她嘴角，捏住，脸凑近。

语气都是吃醋的：“我知道是女的，女的我也吃醋。温言，对你，我做不到跟任何人分享。尤其是温柔的一面。所以平时在外面，收敛一点。”

语气不重，倒更像是在哄她，但他平时本就霸道惯了。所以就连这样的索取跟请求，说出来都是带着霸道的。

不知道怎么示弱。

温言甚至觉得，厉南衍唯一会示弱的地方，可能就是在床上了。

或者，是在她生气时，哄她那会儿。

“厉南衍，幼不幼稚。”

“那你喜不喜欢？”

“呃……”还别说，他一句一答，但也习惯性问问题。一下子问到她心里。

一箭射中……

是呀，这样霸道，这样无理取闹。但她竟然发现，自己竟然都不生气，并且还不排斥。

甚至还觉得有安全感。

……

自从厉南衍回来，自从两人牵扯上，她的心境、思想，真的变化万千。

她甚至在心底深处觉得：对厉南衍，恐怕在某一个冥冥不知情中，早就已经变动了长辈与晚辈的关系。

或许只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在，才一直没有大胆地表现出自己对他的喜爱。

要不然，女人不管怎么样，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，对一个人如此倾心。

“言言……”

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