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，竟然已经在跟着他这几天，彻底变了一个样子。

之前还说顾慕涵腐，现在看来，自己也并不好到哪里去。

想起顾慕涵。

温言这才忽地想起，自己上一次跟她通话，还是发布会之后。她打电话追问她跟厉南衍怎么回事。

当时太忙，就直接给挂了。

按照顾慕涵的性格……

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。

她自是没有立场跟底气，但还是抽空给顾慕涵打电话过去：“喂……”

那边响了好多声后，才被接起，然而接听后，并未很快传来人说话的声音。

寂静一片。温言仔细听着，像是要通过听筒知晓那边是什么样的状况。

“喂，慕涵，涵涵，好了，别生气了，你跟我说说话嘛。”

“慕涵，慕涵。”

好不容易，那边才终于出声了：“哟，我还说是谁打电话呢，原来是温言温大小姐呀？也不知道温小姐百忙之中，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？”

“慕涵，我……”

“跟我说话，会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呀？哦，对，还不能说温小姐，现在得说厉太太了。毕竟厉先生都已经向全世界宣布了你们的关系。

要是我再叫温小姐，不是公然跟厉总作对吗？我这等平民老百姓，可惹不起厉总那样的大人物。要是没事的话，我就先挂了，拜……”

“慕涵，对不起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
“厉太太，可别这么说，您哪里错了？您可没错，错的是我，是我死皮赖脸给你打电话。是我自作多情……”

“慕涵！你别这么说，你这样说我心里很不舒服，不开心，也不好受。我不是有意的，只是事情太多了。我也不说其他，没有借口，就是我把你忘了，对不起。”

“慕涵……对不起，我保证，下次再也不会了。你在哪里？我空了就去找你好不好？”

“不好意思，没空，本小姐在上海出差。见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