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漫画集，我还不知道，没有经验，但想去日本深造。即便是出漫画集，也是需要前期的准备跟宣传的。还得有人买账。现在不行。”

“那就先拿我试试水。”他说：“每天给我画一个，试试去诠释故事，深造的事情，谈好了吗？”

温言摆头：“还没呢，学校的事情都还没弄完，还得申请。听说那个大师每年两年只收一个学生，关键是今年他宣布，说自己只收一个关门弟子了。”

说到这里，多少有些底气不足。

温言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，即便是自己真的够不着。

那也不可能在外说是自己不行。她会放下心中的执念，只说：是我不要了，我不想了。

可现在在厉南衍面前示弱了。

厉南衍看她埋下头去，开始无奈地玩两只手手指头。

“哎，反正也没关系，实在不行，那我就报别的呗，日本也不只有他一个。而且我们中国也……”

“我相信你。”她话还未说完，刚抬头，厉南衍便抓着她的手，给她一记坚定的眼神：“言言可以的。”

温言噎住……

他好像有魔法，只是一个眼神而已，却好像是在往她的体内输入力量。

将她不足的那一块儿底气，全部给填充上了。

“嗯。我也相信，努力就会有希望。”

“言言很棒。”

“那当然。”温言在这样的谈话中，心境很轻松。冷不丁地，坏坏地嘀咕了一句：“反正即便是不行，那我也可以做你一个人的生意。”

她眼中都带着小目的的那一种，狭长的眸子本就生得好看，现在露出这样露骨的光，更像是一个小狐狸了。

说：“要是没人欣赏我的作品，到时候我就只给你一个人画。反正你肯定会买单的。对不对？”

厉南衍先是听得愣了愣。

看着她那一双单纯清澈得如同从未被人发现过的溪流的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