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得不得了,那一次不仅仅感冒发烧了,还差点直接给她搞自闭了。
她记得,就在她快要受不住,昏睡过去时,听到了有人叫她。
那时候的厉南衍,正处于青春期变声的时候,并没有现在那么低沉。
带着一点青春的清脆。
但一样好听得要命。她听到了,但是已经喊不出话了,嗓子已经哑了。
奋力抓住边上不远处的一块石头,拼命在面前一块较大的石头上敲出声响来。
这样她才得救。
厉南衍没应。
温言便觉得奇怪了,转身去看他。却瞧见他紧抿着唇。
做派倒是严肃正经得很。
“你怎么了?”
“说话呀。”
“不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吗?我可以说吗?”
温言:“……”
差一点被他一句话给噎死了。
明明那么感动的一面,结果他……
温言再一次丢给他一个傲娇生气的后脑勺。
厉南衍忙解释:“言言,我没不想回答你,我是怕我开口说话你又生气,那这样,要不想个办法,你想让我说话的时候,给我个暗示。
不想我说话的时候,又给我另外一种暗示。你让我说我便说,不让我说我便不说,可好?”
温言倒是对这样的中转方案感兴趣。
“那,你说怎么给你暗示。”
“要不然这样,嗯……”他真的认真想了想,想的时候,目视着前方,一只手轻轻在方向盘上轻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