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言，水放好了，你……”

厉南衍从卧室出来，手都还是湿答答的，就瞧见了温言喝醉后，摇摇欲坠的样子。

瓶子还在手中，不断地往嘴里灌。

“言言！”

忙跑上去，抱着她。出声轻哄着：“言言，来，把瓶子给我。”

“不！不要，松开我，给我，我还没喝完呢。”

“言言乖，改天我陪你喝，好吗？”

“哎呀，给我，给我……给我……”

他却执意拿走。可不知是酒精作用，还是这事儿触动了她心中未平静下来的心事。

小家伙靠着他，怒道：“你们都是坏人，都是坏蛋。为什么要抢我的东西？为什么？要是不喜欢，为什么不早点说？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钓着我？啊？

厉浩，沈浅，你们这一对贱男贱女，为什么要瞒着我？背叛我？不要脸，去死，都去死！”

“言言……”

“他……他们都说，是我傲，说我是一块儿坚硬的石头！却没有人知道，我也会痛，这儿！”说着，无意识地抓住厉南衍的手，抵在她胸口。

“这儿！好痛，这儿也会痛！呵……呵呵呵……他们不知道，不会有人知道，大家都以为我的心是铁打的，铁，铁打的，呵呵。”

“言言……”

“他们不懂，都不懂，厉南衍，好痛，言言好痛。”

“言言。”厉南衍以为她醉了，什么都不知道，可听到她口中喊了「厉南衍」，心中一阵激动兴奋，抓住她，迫使她看向自己，问：“看着我，说，我是谁？”

“厉南衍。”

温言口中本来还有一个「好痛」，可还未撒完娇，娇嫩的唇，就被堵上了。

第9章

我爱你，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