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牙门外等待许久,却因为小家伙紧张紧闭着牙关,而未能入内。
情急之下,他快速出声安抚她:“言言,张嘴。听话……”
手却比话还先行动,捏了一把她腰。
从下摆进……
叫她终于破开嗓子轻哼了一声,厉南衍终于得逞,见缝插入。
眸中终于从心痛,略带着一丝丝得意。像是终于攻下最难攻的那一座城池,霸道而强势地拥着她。
灵活地搅过她口中每一寸娇嫩。
即便是侵占,也能让温言感受到那一种被在乎、被重视、被珍重的感觉。
他像是带着倾世的温柔,强势地想要入驻她心中那一块儿早已被人伤得遍体鳞伤的地方。
想安抚她,想给她治疗伤痛,想成为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且坚盾的依靠。
温言在某一瞬睁开眼,瞧见的,却是厉南衍紧锁的眉头,他闭着眼,亲得很认真专注。
“厉……厉南衍……”
她终于在他有所松动时,颤着嗓音喊了他一声。
厉南衍其实很不想听见,想着干脆装作听不到,办了再说。
箭在弦上,他能感觉到自己贲张得连同着脉搏都在奋力跳动了。
到底还是在睁眼瞧见她眸中的可怜跟恐惧后,咽了一口气,硬生生将自己所有的欲压下去。
手轻抚着她的脸,说:“嗯,我在,乖,休息一会儿。”
温言被他摁进怀中。
牵起她无处安放的小手,扣在自己干燥又温暖的大掌中,声线低沉富有磁性:“从现在开始,我所有的一切,都是言言的。
想怎么造就怎么造,哭也好,笑也好,眼泪也好,鼻涕也好,我全都照单全收。我只希望你能够活得肆意又洒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