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尔将鼠尾草oga抵在洗手间,狭长的凤眼充满了审视。
“视讯电话呢?”
“啊?”缇萦装傻。
也跟着霍尔的动作在身上乱摸,试图翻开口袋证明,然而他身上哪还有口袋,他和霍尔都光溜溜的。
缇萦猜对了。
关押霍英的密室确实没有监控,可配备给缇萦的视讯电话里有监听。
缇萦出去后就把电话丢进了外边的海,霍尔有本事就跳到海里去翻,翻着了,他和霍英一起没命;翻不着,顶多就是失去几分信任,他也有办法说服霍尔放弃砍霍英的手指。
“我套出点话,因为霍汐迟迟没来救援,霍英有些失望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霍尔的注意力顷刻转移,“他愿意做鱼饵把霍汐钓出来?”
“……不能肯定,可是他有怨气,这一点是真的。”
缇萦转了转眼珠子,狡猾一笑:“这不是很好理解?霍英一直为霍汐牺牲,可他遭了难,却始终等不到霍汐的影儿,他心态崩啦。”
缇萦一个劲地编瞎话,带霍尔往里绕,当然也不全是瞎话。
霍英本来就为这从出生起便被有意培养的牺牲犯劲,只不过这一分劲被缇萦说成了九分,霍尔将信将疑。
刑求时霍英表现的很壮烈,这种壮烈让霍尔撬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,他痛恨霍英作为霍家家长的老派沉腐,可他也察觉出这股沉腐里透出的不甘。
“他到底怎么说?”霍尔急切地问。
缇萦耸肩,无奈地,“他没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