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花香,不过贺煜以前并没有闻到过类似的。
他摇摇晃晃地走出自己呆的房间,外面就是客厅,阎瑧之前画的那幅画安然挂在墙上。
他这才彻底放下心来,知道这是阎瑧家里。
稍微放松了些,好奇心显然压过了生病的难受,他扶着墙开始东看看西看看。
阎瑧把那封有着贺煜回答的信折好压在桌上铺的软玻璃下面,旁边那条项链躺在盒子里。
贺煜突然感觉这个人,好像比他更想记住每一个瞬间。
身旁传来敲门声,他赶紧收起了所有的好奇,慢慢走到了门口,阎瑧拎了一大包药回来了。
真的是,一大包。
阎瑧把药扔在小沙发上,整个单人沙发几乎被占满,又看向瞪大眼睛的贺煜:“醒了?再睡会儿吧。”
贺煜站着头越来越痛,走了两步在单人沙发隔壁一个长的上面坐下,又仗着自己是病患,随手抓了一个抱枕,倒下来缩成一团。
阎瑧长久地看着他,好不容易移开视线,又去倒腾那一大包药:“你平时吃哪种,我不太懂哪个有效就多买了点。”
贺煜把脸埋在靠背里:“不用,最多吃点泡腾片就好了,又不严重。”
“不严重你抱在木屋的门框上动也不肯动?”
贺煜:“……”刚才好像是发生了一些意外的事情。
他默默坐起来,眯起眼睛挑了一种相对眼熟的。
阎瑧把药拆开来,捧着一杯水蹲到贺煜面前,拿了一粒药,塞进了他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