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狄就是个小孩子,一个未成年,你乱想什么呐。”
宠物游会貌似开始了,外面窣窣索索的,像衣服脱落在地板上的声音。
“oga跟oga,不行吗?”霍尔问。湿着眼睛,像是刚吃的苹果里有酒精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缇萦听到自己的心在狂跳,他感到胸腔要炸了!每根头发丝,每个毛孔,都叫嚣着有躁郁的热气喷薄而出,这感觉,他和已经进化成绝美海兽的霍汐在一起时都没曾享受过。
他竟忍不住想怜爱霍尔,和怜爱霍英不同,他不是母亲,不是雌/兽。
他也不是白兔,如果对方是小豹子,他就是沉着、有力、咆哮的老虎。
他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一起。
屋里灭了灯,窗外很黑,大海像染了墨,不时有一两颗星刺入银河,带着发红发白的光尾,轻飘的,硬挺的,直坠的,横飞的,点动的……给天上一些光热——那是爆裂的闪烁,撕开万重的黑暗,透进并逗留了些可爱的光晕。
余光散尽,海天不再晃动,一缓一缓恢复了原来的静懒,机车床上缠绕着两具极美的身体,白的柔腻发亮,黄的健美贲张,谁也没有多余的话,只在这一刻缠绕至世界尽头。
心怀感激的愧疚的鼠尾草,渴爱的执拗的唯恐落单的五针松,他们对对方都不是纯粹的爱恋,却是纯粹的汲取——鼠尾草想在五针松身上汲取信任,五针松想在鼠尾草身上寻找归宿。
最了解oga的理应是oga,只有oga能永远感性,永远忠诚。
“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。”
松草的信香淡了,缇萦枕着自己的手臂,媚圆的杏眼发呆,一时还无法从方才的绝佳体验中醒悟过来。
霍尔也是一脸满足,抽着鼻子,舍不得飘散的鼠尾草,撩撩地问:“第一个吃螃蟹酷不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