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“快,快杀了我,咳咳。”
“你想得美!”
眼看缇萦的脸由红转绿,霍汐及时松开手,大量空气涌入,破烂机箱又开始运行,与此同时,还有隐藏着抚慰气息的信息素,一丝丝渗透进oga钢铁般的大脑。
生理压制是甜蜜又痛苦的煎熬。
才几分钟,缇萦就感到自己的头晕晕乎乎,舌头麻了,眼睛也迟钝了,周围的一切都慢下来,连恨意也跟着消弥,再看霍汐,缇萦发现这小子似乎没有以前那么碍眼,脸颊的鱼鳞闪闪映映,好似发光的绿宝石。
“你不杀我,也不上我,嗯,那我,那我只好恶心你了……”
缇萦软着舌头,手徐徐往霍汐身上搭,猫挠般抓人,霍汐捉住葱白的小手,裹在嘴边一亲,然后伸出舌头去舔绵软的手心,缇萦被他舔的一愣,随后便是一股熟悉的热流往下腹涌。
多年饱经疼爱的身体,使他一秒反应过来,自己是被霍汐浅散的信息素引的发情了,矜矜鼻子,果然,属于霍英的那道清素的海昙花已经消失无踪。
霍英在他身上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也被抹去了,缇萦忽然眼皮发酸,簌簌就要掉下泪,而霍汐整个伏在他身上,重重的海蛇毒压下,啃咬着,一路从手心咬到锁骨,再到嘴唇。
他伸出舌头,和普通人不同,也许是进化成鱼的缘故,霍汐的舌头森冷狭长,就像一尾从冰海里游过来的鱼,眨着它绿幽幽的眼,毫不迟疑地往温暖的珊瑚林里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