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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铁衣 不道不道寒 1053 字 2022-10-02

“我说这拳就该这么出,你别误人子弟!”

袁皓勋说:“蛮力固然重要,但取胜必要靠谋略,我自战场上打了多少个来回,你一个医师,和我争什么文谋武略。”

钟鼎山嗤笑一声:“呵,一天不同我争你就不服气是吧,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,成天拿当年勇说什么事,你杀人厉害,我还救人呢!”

“行,我们不逞口舌之快,依惯例,一局定胜负如何?”

“行啊,走啊!”钟鼎山气冲冲地走了两步,转头却注意到了今日还未曾掀开过的帐帘,“哎等等,不是我说,这俩狗崽子起得够晚的,才这年纪便拖拉成这样,成何体统!”

江时卿心里一惊,伸手将底下的人掐紧了,自喉中逸出的声音听着微颤:“骁安……”

被面的耸动忽地停顿住了,袁牧城自其中钻出头来,顺带把江时卿的双手抬高,钳在了头顶。

“怕叫出声?”袁牧城挨着他的唇坏笑,“我替你堵上。”

喘息被含在口中,浓烈的亲吻肆意起来。江时卿听着帐外动静,心亦悬至到喉头,却被堵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

另一旁,探来的手将要触到帐帘,所幸袁皓勋及时拉住了人:“趁着正月未过,纵容纵容他们的惰性也无妨,要我说,若想指望他们早起,昨夜就不该由着他们那般饮酒,都成脱缰之马了,说到底怪的还是你我两个驯马之人。”

钟鼎山也作罢,转身走了:“好话都给你说尽了,走了!比酒量还是比打拳,你来定。”

帐外声响远去,袁牧城才松开嘴唇,江时卿耐不住的哼声跟着喘了出来。

袁牧城低笑着在他颊边落了个吻:“疼了?疼了就该知道这不是梦了。”

江时卿说:“可梦里也疼。”

袁牧城偏头在他颈侧咬了个红印,问:“是这种疼吗?”

麻意渗开,江时卿抬首用鼻尖蹭他:“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