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。”
尽管那声回答很笃定,袁牧城还是惴惴不安。
“你总骗我。”袁牧城说。
江时卿迟缓了片刻,又往他肩头躲去:“我爱你呢。”
他想借这声爱语蒙混过关,可方才把手搭上袁牧城的肩膀便被搂着横抱起来,往门边行去。
“……骁安,”江时卿紧张地收紧了手指,“要去哪儿啊!”
袁牧城说:“镇上的大夫看不出你的毛病,我请林梦先生来看。”
“过一会儿再——”
袁牧城不为所动,打断道:“一会儿都不行。”
江时卿这才开始试着往地面上挣,可袁牧城只需轻轻一颠,便又能把他收紧在怀中。
“躲什么,”袁牧城语气夹带着些蛮横,“江淮川,你还真敢再瞒我。”
见状,江时卿攀到他耳侧,用鼻尖蹭他,扮着乖:“疼啊,袁哥哥。”
江时卿破天荒地这么哄他,语气听着可怜,袁牧城趁机低头索吻,江时卿也异常乖顺地凑上前应了,哪知袁牧城得了便宜,转头却无赖地冲他一笑:“这事儿没法逃,叫我夫君都没用。”
江时卿气得往他肩头拍了两掌,就听袁牧城又悠悠地道了一句:“伤还在那儿呢,再挣我可就真疼了。”
伤是真伤,况且前几日袁牧城为他跳下河时差点还因这伤要起了烧,江时卿不敢再乱动,只能认命般躲在袁牧城怀里,把脸往他的侧颈藏去。
第114章 诊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