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指腹方才在那腕骨上打了个圈,江时卿猛然转腕,反扣住了他的腕部直往他身后押去。
江时卿的力道不带一丝留情,许弋煦尝见了痛意,却连句哼声都不发,只是眼中渐起了些阴郁。
“才碰你一下,不至于吧。”许弋煦说。
江时卿松了手,顺道把人推远了些。
许弋煦再度转身时,却对上了江时卿冰冷的双眸,被那其中所显露出的拒人千里给瞬时扎了一刀。
那种疼比眼下的手腕疼了百倍。
“哥哥以往可没这么看过我。”许弋煦再次走近,眼中也多了些不带掩饰的愠怒。
江时卿望着那人,露了个敷衍的笑:“生气?”
许弋煦见到那笑,心中大起大落,舌尖没忍住在后牙间轻轻滑了一遭。
“是有点儿,”他凑近了,轻声道,“但现在不气了。”
江时卿稍转过头,靠近他耳边,说了个字:“滚。”
许弋煦咬紧了牙关,气笑着低下头。
江时卿后退一步,错过他的肩头正往外走时,却听他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:“他去见了姜瑜。”
闻声,江时卿停了步,目光直落在前方半晌不动。
许弋煦站在原地,不紧不慢地说:“你想知道姜瑜在哪儿吗?我可以替你寻到他。”
见江时卿立于原地不动,许弋煦踱至他面前,笑盈盈道:“有兴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