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亲了好久,盛峋突然低垂下眼,轻吸口气后,哑嗓低唤她,“姐姐”
他精得很,知道什么时候喊姐姐最管用。时屿今天心情很不好,所以只希望用短暂的快乐麻痹自己,攻势有些强硬地想迅速开始,但盛峋不知为什么总是有点不配合。
“你干什么?”时屿的手再一次被他挡开后,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。一抬头看到他皱着眉也很难受,语气在开口前猛地刹车,柔和下来,只带上了点无奈。
盛峋把时屿从自己怀里拉开,耳边还在循环刚才自己弹的曲子。刚才觉得悦耳,现在只觉得吵得慌。
“我想问你一个事。”
终于还是来到这一步,盛峋已经想了很久很久。他和时屿之间的那根刺总是要拔出来的,关于他们曾经重叠的轨迹。
之前一直找不到机会问,直到中午的时候邢美霖忍不住说了出来,这是最好的机会,不想再拖了。
时屿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,刚才一通撩拨不仅把他弄出反应,自己也难受得紧。看他不问出个所以然不罢休的架势,她有点不耐烦地说:“什么事?”
“我记得你以前说,转学是因为桃花债。”盛峋说的时候留意着时屿的神情,她眼中果然黯淡下来,眼神回避他。
“问这个干什么?女生之间的鸡毛蒜皮事,没什么好问的。”
“那如果我说,我其实知道你经历过什么呢?”
话一出,时屿在原地僵直,看着他的眼睛愣了一瞬,片刻后觉得莫名其妙,“你不要跟我绕弯子,有什么话直说。”
“好。”盛峋慢慢把手从她的腰上挪开,自然地垂在身侧,阖眼轻呼出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平静。
“我就是那个人。”他低声说,
时屿怔住,下意识问:“什么人?”
“你在找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