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话的人压根不在意他说的一堆形容词,接着说,“那你觉得我这条件可以吗?”
“”
时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语气倒没有犹豫,“勉勉强强吧。”
“那——”盛峋漫不经心地蹦出一个字。
“?”
“你是不是应该帮帮你姐夫呢?”
“”别强调那两个字。
“弟、弟。”
“”焯!
在酒吧再坐了会儿盛峋就打车回了家,到的时候时屿已经睡下了。盛峋想起她今天一开始说的不想一起睡,总觉得那才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,所以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没抱什么期待。
然而推门进去后,房间的空气里都是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,视线往床上扫,一侧被子拱起一个团子,长发凌乱地在枕头面上铺开,睡得很沉。
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握了握,盛峋轻手轻脚洗漱好,拉开被子生怕吵醒她,刚躺下来,面前的人似是低哼了几声,闭着眼轻声抱怨,“一身酒气。”
盛峋摸了摸她耳朵,没有回话,轻拍着她的后背把人哄睡着,没过多久自己也闭上了眼。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