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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比任何人都能共情你的经历,因为,我就是当事人。

这句没有说出口,他不想一次性给她太大的冲击,所以话止于此。

听完他说的,准确点在他说“你可以尝试去相信我”这句时,她鼻尖一酸,眼泪立刻像开阀的水库,不受控制地往外涌。

“盛峋对不起。”她声音抖的厉害,嘴里反反复复说这一句。

他把人拥着,轻拍她纤瘦的背,但她越哭越凶,盛峋一时没有任何办法解决。

“别哭了。”他硬着头皮开始尝试哄人。

时屿没理。

“姐姐,你这样我都想哭了。”

正常人应该说“你不许哭”,但时屿含含糊糊地来一句,“那你也一起哭。”

“”

多次尝试无果,盛峋叹息一声,把人抱得更紧,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,声音微哑。

“算了,想哭就哭吧,就当是拿姐姐的眼泪——”

他顿了顿,时屿抬头看他,等着他的下半句。

“洗一下我这个垃圾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