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总得给我个机会。”
时屿耳朵很敏感,身体不自觉地才颤了下,而后扭头小喘着气,“不用,我没生气”
似是料到她会这样逃避,盛峋很轻把人往怀里扣,手轻轻插进她的发间,在她耳边低语,“没关系,那就增进一下感情。”
“”
现在才刚过中午十二点,天光大亮的,照他现在这个架势下去恐怕会不妙,于是时屿挣脱压着自己手腕的大手,很自觉地凑近他脸颊轻啄一下,“你刚才不是出汗了?你去洗澡。”
为了给自己的“逃跑”争取机会,说这话时,她带着很强的暗示意味,很明显在往那个方向引导。
这回儿愣住的是盛峋,他木木地看着时屿拉开自己的是手走出他和柜子之间环成的小空间,等脚步声往她房间去后,他才恍然回过神,正准备回自己房间拿干净的衣物换洗,路过时屿房间时,清晰地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清脆的落锁声。
“”
盛峋:?被耍了
回到房间的人睡了个午觉,明明只是一个小时,她却感觉自己进入了深度的睡眠,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梦中所见,万物都是黑白灰,只有地上的血迹和男孩身上的血迹是红色。
她努力想要往前走,看清他的脸,却在他抬头的一瞬间骤然清醒,满头大汗地坐起来,嘴巴和喉咙都干得发疼。
一定是因为早上看到了李嘉桃,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受这件事的困扰,现在看来,晚上估计也很难睡着了。
回忆被强行勾起来,时屿犹豫了会儿,拉开第二层床头柜,在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堆小纸盒里翻出一台旧手机,屏幕右侧被砸碎,以击破点为中心向外辐射状碎裂。手机背部是一整块白色的板,拆开能看到电池和卡槽。